第十章 放狂言（上）（2/4）

大屠杀，一场他身在广东根本无法也无力阻止的屠戮。

不过，多出来的那十两银子的事，就全凭陈凯的临场反应，想来也应该有所收益。当然，造成那等窘境的原因还是在于一个生活在无现金化趋普及的现代，一眼看出白银的斤两实在有些强所难。至少在林德忠推脱之前，陈凯还一直在把那那两个十两银子的一锭看作是五两呢。

所幸的是，今之后，也算是有了一个栖身之所。按照陈凯的记忆，郑成功是去年年底在此起兵反清的，现在不过是四月底，确切的说是四月二十八，也不过是半年而已。称不上一穷二白，但底子还是非常之薄的，总应该还是有一些能够体现存在感的地方在。

当然，想要做事，首先还是要得到郑成功的首肯。然则透过历史的迷雾，陈凯清晰的记得，后世几乎所有读史者对于郑成功个格的阐述中都存在着诸如固执、坚定、甚至是刚愎自用之类的字眼儿。

这样的格确实不易说服，但是这件事若是反过来想的话，只要说服了郑成功，让郑成功相信了他的提议，那么其他就算有反对的意见也未必能够动摇其的决心。

换做是郑芝龙那样的老油条，或者是郑军之中的其他，陈凯未必有这么大的自信，但是郑成功毕竟还年轻，哪怕其聪慧远胜常，接触实务却也还是这两年而已，还基本上都是军务，阅历上还需要更多的沉淀，比起那些在历史上能力远逊其的物对他而言成功率反倒是更高一些。

“能否在郑成功的这个小集团里站稳脚跟，就看明天的了！”

………………

睡得早，心里记挂着改大事，醒得自然要更早一些。陈凯早早醒来，重新思索和盘算着再见郑成功时的应对，不断的押题、求解，乐此不疲。

果不其然，大抵是每例行的军议结束，郑成功便派招了陈凯过去。设宴接风还是在晚上，大抵是白天郑成功还想与他聊聊，好看看从什么地方能把“赌注”赢回来，以及能够获得多少收益。

陈凯抵达虎节堂，行礼如仪，比之上次，这回算是有了个座位，而且陈豹和洪旭都不在，眼下也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陈先生昨休息得如何？”

郑成功开寒暄，陈凯连忙起身回礼道：“多谢国姓爷关怀，学生确有些子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

“陈先生无需多礼，坐着回话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