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8/13)
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
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浓密的
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
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
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余县长”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
俘指指点点,有的
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脏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
开始时她拚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
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在
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白
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
低低的垂下去,从低垂的
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
孟军医她们四个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太阳升到了
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有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管。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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