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7/13)

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这小骚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

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成了红色的,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

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细软的阴唇,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里粉红色的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用一个手指进去撑开,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说着招呼郑天雄:“老郑你来看看,给我做给证。”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象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

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流进入我们的牢房我们四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都给弄的浑身象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神由匪兵们清洗。

孟军医她们四个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景,一个个都低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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