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报应】秋月篇 2（2/354）

为了不扫我的兴，恬悠还勉强撑着陪我爬了上去，

虽然我一再说今天先不走这种需要爬山栈道的景点了，但那恬悠还是坚持说来都

来了，也是我标注的必去景点，错过了会可惜，她没有问题，她可以一起进去走

走，让我不要过度担心。

但中午过后，她的况就急转直下了，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勇哥拿来了氧气

袋给她，但我感觉恬悠已经孱弱到连吸氧都很费劲。

我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她的皮肤冷得像冬天的瓷器，你这不是

弱，是你太累了，没有能扛得住这些……你好好休息吧，不要想。我的声

音尽量放得平稳，想让她安心，可嗓子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紧。

她没说话，只是把往我肩上靠得更近了些，像只倦极了的小猫，找了个最

舒服的角落窝着。她的长发散下来，有几缕滑到了我的胸，我能感觉到她靠着

我时胸那微弱的起伏，比平时慢了许多，也轻了许多。我低看她时，正好瞥

见她冲锋衣下露出的那截手腕，纤细得像是稍一用力就能折断，皮肤白得近乎透

明，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更显得她此刻的脆弱。

冷吗？我忍不住问了一句，进入到高海拔地区后，勇哥给她又找了件毯

子披在冲锋衣外面，我顺手拉了拉毯子想帮她裹紧一些，她摇了摇，动作轻得

像怕费力气，可嘴角却微微弯了一下，露出一丝她惯有的甜笑，靠着你很暖，

不冷。说完，她的手又在我袖子上攥紧了一点。

我看着她孱弱的样子，心里生出了复杂的感觉。昨天她被梁总那群欺负时

的无助还历历在目，现在她虚弱得连说话都要费力，却还是习惯地依赖我，把

我当成她在这陌生高原上唯一的依靠。这让我既觉得温暖，又有些焦虑——温暖

的是她对我的信任，焦虑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护住她，在后续的行程里

不让那些肮脏的伤害再靠近她。

车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我却只听得到她浅浅的呼吸，和自己胸那阵越来

越清晰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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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恬悠的况变得更糟糕，我最终还是强硬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