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的花式姑娘】第二章(2/14)

斯蒂芬妮的鞭伤后,给手术器具做了简单消毒,然后让我按

住她的身体免得挣扎,他用刀把孩后背坏死的皮都切除,再深入切了一点旁

边的怕有残留,然后认真的给她的伤敷药,包扎好。

海德医生走出房间对我嘱咐道:以后的10天都是危险期,前3到5天最危险,

她会一直处在昏迷中,如果超过5天还昏迷不醒,或伤出现恶化,那就是上帝的

事了,我无能为力,那时你看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她的尸体,她现在死和活的概

率都各有一半。接下来10天我会在空闲的时候过来查看况,给她换药和重新包

扎。

我自然对海德医生万分感谢请他喝了杯咖啡再走,他走到门外说了声想不

到黄皮猩猩也有穿衣服装成的时候。

我听后不禁哑然失笑,这些穷白满脑子的白优等思想是真真可笑,我以

前在洋行办洋务时常听一个英国士绅骂他的尔兰仆是白色的非洲,白色黑

。我的南方富主顾跟我说起萨凡纳城里的尔兰移民,也都是充满嘲笑,

视为白色垃圾,白色废物,并不把他们当自己,我在街上遇到他们,一个个明

明过得跟黑差不多,和黑做一样的苦工,对我却经常趾高气昂,颐指气使,

摆出一副白老爷的样子。

到了傍晚我无心吃饭,收拾一下关了店铺,到附近教堂参加祈祷活动,自从

学了洋务,我的胸前便常挂一个传教士送的木十字架,到了美国更是每天小心

带着,片刻也不敢白天离身,这洋都信基督教,我若不假装也信,不好和他们

说话,但要说起教义,我是完全不懂,只会几句常用的祈祷词,如:赞美圣母玛

利亚,主耶稣是我们在天上的父。

以前也常嘲笑,这洋拜个被钉死的连自己都保佑不了的,他能保佑谁?

到了萨凡纳后,我虽心里常会嘲笑洋教,还是每周都去附近教堂参加礼拜,

免得被当异教徒遭到排斥,每月都往教堂的捐钱箱里扔几美分,换神`l`t`xs`fbし.c`o`m父帮我在邻

居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坐在教堂后排的长椅上,看着前面的唱诗班和点燃的烛火,虽然很大不

愿,还是为了斯蒂芬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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