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杏林(二)(4/4)

木琴把伏进茂生的怀里,哽咽道,刚哭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茂生明白了,是自己委屈了,让难过伤心了。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发,抚摸着腻滑的脊背和丰满的大腿。他只能用抚摸来安慰自己的,也藉此减轻内心里对的愧疚。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宽慰自己的。现在的境况,让茂生深深地感到自己的无能和失败,是一种作为丈夫的无能和男的失败。

长时间地抚摸,慢慢驱赶了木琴内心的哀怨,代之以柔柔的温充盈在体内。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有一种无法按捺的冲动在体内穿梭着。呼吸渐渐急促,手也不由自主地游走在丈夫的肌肤上。

茂生感觉到了这种无声地召唤,也愈加认真地抚着自己的。他知道,除了自己还能给予这点最起码的温外,其他的,什么也给予不了。他的下体已经苏醒,开始快速地胀大。柔软的手掌托住累累的一堆时,下体已达到了胀大的极限。他忍住不举动,仍是耐心地抚摸着的每一寸肌肤,并把抚摸的范围集中到毛发丛生的私处。那里已是横流,润湿了毛发,润湿了腿根儿,滋养着俩渐憔悴的心魂。他要用自己仅存的男本能,给予受苦受难而又无力相助的以最大程度的慰籍。

在俩感到快要窒息的时候,茂生爬到背后,把鼓胀得难受的命根儿戳入体内,随之不能自控地着。难言的欢愉淹没了两颗无助的魂魄,冲撞回旋在空的屋子里,俩先后不由地发出了心魄的呻吟声。直到坚坝决堤,直到最后一片秋叶飘然落地,直到所有的能量干净彻底地注入到另一个体内,这种呻吟声才慢慢遁去。

轻飘飘地瘫倒在床上,细细体味着尚未远去的柔。屋外渐远渐近的汐声重又漫漶过来,钻入此时异常灵敏的耳朵里。这个时候。木琴蓦然发觉,西屋均匀沉稳的鼾声早已没有了,只有轻微得难以辨识的床动声响。良久,又传来一声轻轻地如释重负的叹声。

木琴下意思地把丈夫向外推了推,两速地瞄了瞄西边隔墙上的裂缝儿。那里似乎藏有一双的眼睛,在悄悄地注视着自己。她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忘我的举动和无提防的快意痴迷。

木琴想,明天什么先都不干,也要快点把屋内的墙壁全部泥抹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