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七章 催苗（5/13）

太阳落山，红姑等得心里恼火，独自点亮油灯，亮光在沉入 夜色的屋子里晕成一片，红姑对着灯呆呆地坐着，没来由竟有些想哭。

“娘！”

小赤脚撩开门帘进屋，身后的石锁只探进屋半个身子，满脸的难为。

“石，咋不进来？”红姑抹了抹积在眼角的眼泪，眼睛在油灯的映照里 闪闪发光的。

“俺......磕掺哩......”石锁挠了挠脑袋，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咋了？”红姑见石锁遮遮掩掩地扭捏，不禁担心起来：“是不是巴让蜂子蛰了？”

“嗨......现在哪有蜂子呀......”

“你还让蜂子蛰过巴喔？” 小赤脚坐在炕上戏谑到。

“还不是为了让俺巴大一点......没成想大是大了，一硬就疼，幸亏没落下病根。”石锁嘟囔到。

“石，你到底咋了？让娘看看！”红姑再三催促，石锁一跺脚，捂着胯进了屋。

石锁光着腚，胯间绑着粗壮的竹筒，离远了看就像条尾巴似的，那大竹筒子似乎还是个实心，随着石锁走动，大竹筒子也一晃一晃的，仿佛真长了个老大的巴似的。

“儿子，你咋给自己巴上了个套了喔？”红姑又纳闷又好笑，料想又是 小赤脚这个古灵怪的小医生支的招，便目不转睛地盯着 小赤脚，眼睛里一副什么都猜到了的神。

“石锁不是想整条耪田更利索的锄，就不用借俺的牛了嘛，俺们今天偶然找着能用的药了，俺就给他用上了。” 小赤脚习惯地端起烟枪，又习惯地放下，嘴里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咽进去了。

“那事！那事！你和娘商量一下！”石锁托着竹筒急不可耐地说到。

“哎......” 小赤脚叹了气到：“你让俺说俺可没这个脸哩。”

“你们哥俩背着娘商量啥坏事了？”红姑眉毛一挑，一手一边揪住两的耳朵，把石锁和 小赤脚疼得只讨饶。

“切......不给你俩上点家法你俩真把俺当小媳欺负了。”红姑抱起肩膀坐在炕上，半笑半恼地问到：“说，你俩要干啥？”

“这......”

两面面相觑，还是石锁率先开了：“娘......俺的巴要想变大，还得有药引子哩......”

石锁趴在红姑耳边，又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