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风起时(1.16)(9/24)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

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

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

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发,阮家

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成。

被提着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

这样用刑,丧尽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进了罗妙竹的阴户。他

让越南士兵们提着犯的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门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拼命朝後

仰,但被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

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提着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

有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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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房间,一戾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糜一凡,桑强

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她。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

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

高。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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