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12(15/98)

一个未嫁,一个未娶。这有什么可说的。”对于程老汉说的话,我感到非常的荒谬。程老汉看着我,笑笑摇了摇:“后生,我当时也是跟你的想法一样。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可不敢像你这么说。那个时候啊,得很。老百姓都还是以前的那种思想。特别又是在我们这种村沟沟里。按照那个年代的思想, 寡就是应该一辈子守寡,不能再找男。尤其是年轻的男。田婶比哑张大了十岁左右,田婶又是 寡。在以前那个年代,田婶和哑张,一个长辈一个晚辈搞在一起,这就是伦!”程老汉嘴里说出“伦”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突然触碰到了我脑子里的某根神经。我没想到程老汉会说出这两个字,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那个时候的什么公审大会,其实就是批斗。而且那个时候,根本就不讲什么法律,批斗是真的就把往死里弄啊。哑张当然也知道这个批斗的结果,于是哑张就打算偷偷去把田婶救出来。

在公审之前,和田婶一起离开程家屯。谁知道,那帮早就派守在了关田婶的那个破屋里,哑张刚刚把田婶弄出来,就被那帮逮住了。他们说哑张是被田婶用身体发展的下线,说哑张也是国民党余孽,是特务。把哑张也关了起来。”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虽然程老汉讲的事现在听起来非常荒谬,但是在那个无法 无天的年代,又有什么合理可言。“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哑张被关以后,一直在闹。他以前帮我爷爷治过病,我趁那几个守门的不在,偷偷去给他送过吃的喝的。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直在问我田婶的况,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公审大会,我家里不让我去,说是小孩子看不得。公审结束后没几天,我就看到田婶的家门,挂起了白幡。

哑张没过多久,也被放了出来。但是他出来以后,整个就疯疯癫癫,不太正常了。当时村里也没愿意帮田婶办后事,哑张的钱也没有了,他就到处跪着去求家借钱,见面就给家跪下来磕,额都磕出血了,但是没愿意给他,每个看他都像是麻风病一样。最后,还是我爷爷,让我偷偷给他送去了点钱,哑张才买了副薄皮棺材,把田婶葬在了那颗大柳树下面。从那以后,哑张就说不出话了。他就自己搭了一个棚子,夜夜的守在那颗树附近。什么也不干,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又没有声音。直到我当了村长以后,才给他弄了低保,弄了那几间屋子。”

“那,那个胖子呢?那帮什么事都没有吗?”我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村长的笑有些苦涩:“后生,好有好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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