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长歌 第四卷 汉山遗秘 17(14/75)

跪坐在寐生身边,一动也不动,任凭外面升到落。

第二,清晨。

端着药羹进屋,见主还是跪在那里,连位置都没有丝毫移动,像是化

作了一尊凋像。

她不禁眼睛一红,立时跪泣道:主公,您可不能这般糟践您的千金玉体呀!

见她许久都没有反应,老连忙起身走过去一看。

竟然伤心过度,真气逆涌,也进入了昏迷。

忙将她放躺在寐生身侧,自语道:唉......误信谗言....

..果有此报啊!

傍晚,黑袍才幽幽醒来。

她跪坐在寐生的身前,一边给他擦拭着身体,一边自语道:渊,侬晓得吗?我是多么想念侬,这些年,夜夜,每分每秒都在......

寐生像是活死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有时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彼此都活着,一个在天

涯,一个在海角。

有时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的距离,而是彼此已经面对面,可是一

个躺在病床上毫无知觉,另一个却在痛哭流涕。

有时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也不是病床之间的距离,而是失忆和追忆的距离

,有时候,最远的距离更不是失忆与追忆的距离,而是他在怨恨着她,却并不了

解她的心里有多着他。

呜呜呜......

黑袍的眼泪如珍珠般滴落,一点一滴,如阶前小雨打在寐生的脸上。

这时,老端着饭食进来,道:主公,您几天没有用膳了,多少吃点吧。

您这状态,老看着都难受。

青姨,这几我忽然想通了。

黑袍忽然道。

主公,您这是?

有些疑惑。

黑袍将纤手伸出黑袍,那手洁白如玉,修长秀美。

那手轻轻抚过寐生的发,眉毛,鼻梁,嘴唇,颧骨,耳朵,眼睛,和下巴。

她叹了一气,故作轻松地道:其实这几能安安稳稳地陪着他度过,我

就很心满意足了。

跟了她几十年,一见她如此表,心下已然知道她的想法和痛苦。

思考片刻后便道:主公稍等老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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