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3-4（7/15）

去，水面上有胸有脸，脸上

还冲着你笑笑，可是家两手都埋在底下，腰肢以下就像划水的鸭子，紧赶慢赶

的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勾当。这时候就会有无赖的汉子开点名了，我说那个风儿

啊，叫风儿的那个丫，大叔今天就点你当个先锋。叔叔掏一个铜板搁在这边上

了啊，你看准地方等会记得来拣。大叔出这一个铜板，就是买你站直了身子，摸

摸索索的，抠抠挖挖的，要把你那小里里外外都给大叔洗一个清楚明白，才

能拿到彩呢。

风儿嘟囔了一句，怎么又是我……。丫扯一扯脖子上的锁链给自己留出空

档。两的都不站，光是中间的站，锁颈子的链条倒还是留的够长。风儿丫

一个站直在齐膝盖深的水里，面对着一群大叔慢慢洗完。大叔们纷纷叫好，

都说，再加个铜板，再加个铜板，丫你转过身去再给我们洗个屁股眼子！

太阳往西边土塬子后边落下去的时候晚霞还有些泛红。洗完澡的配军囚犯们

列队回城收监。风儿脖子上挂着使用麻绳穿起的一串铜板，有些玲琅的响动。那

就是这天晌午挨过打以后，丫还给列位汉子看官们洗过了好几回身子。可是你

刚才要是看到了前边领走着的那位宽肩大胯，身体像铁打出来一样黝黑的将军

嫂子，那么高的个上，那么挺拔俊秀的颈子，也是一根麻绳穿住一串铜钱环在

上边，铜钱还真不算少。就算她当过什么什么命官，什么什么将军，什么什么夫

还加诰命，现在随便一个泼皮无赖扔一个铜板，她就得乖乖的洗给他看，说

不定还要搭上自己的屁股眼子。这就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土是有王法的，天

门城里管事的潘将军是朝廷任命的官员，所以他定下的法就该叫做王法。你要是

但凡有个犟倔脑不听招呼的时候，活活打死你自己一个还是小事。家可以奏

报上去，说你戴罪配军以后，还在勾连筹谋狱哗变，那你剩下在内地的家也

得一起完了。大嫂家里还有儿子呢。不管是什么样的羞辱，她当然都得忍着。

忍到这一个当众挨打，当众洗澡的白天过去，这一天可没有算完。每天晚上

赵小五把他的们收押妥当以后，回到柴灶房子检点里边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