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都是妖女】（2）（仙侠ntl）（16/23）

顾语曦在窗前教她琴棋书画，着重给她讲了《诫四训》，虽然小洛轻舞觉得甚是无趣，但还是努力扮作一个乖小孩，心里也不知不觉多了一些羞耻心。

但洛轻舞印象最深的一幕，则是她提着裙摆在门前的桃树下蹦跳玩闹，顾语曦靠坐在在门槛上看着她，目光温柔静谧，像是在看自己的儿，不时笑着唤她一声“轻舞仙子”。这场景是如此温馨，她们就像是一对幸福的凡间母。

那是她记忆里最温暖的时光，心中自离开父母后出现的空缺被顾语曦如水的温柔填满，让她在合欢宗内得到许多凡间孩的快乐。

洛轻舞想让梦境在这一刻停下，但顾语曦的身影却飞速消散……

几年后，顾语曦出任合欢圣后首次代表合欢宗去凌霄阁参加乾元大会，回来后像是变了个，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像是条被主遗弃的狗。

她看着顾语曦画上了妖冶惑的浓妆，穿上了露勾的轻纱薄裙，与以往的端庄高雅判若两。虽然对自己还是那么温柔，但小洛轻舞看着顾语曦灰暗的眼神，觉得自己原本的语曦姐姐已经死了。

一，她正懒洋洋地枕在顾语曦柔软的膝，感受着午后阳光的抚慰，眯起眼睛打着哈欠，突然听顾语曦问道：

“轻舞……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让你成为仙子吗？”

“因为合欢子不受待见，世就是喜欢清冷高洁的仙子……还有就是可以和少侠结婚。”小洛轻舞低声咕囔道，然后伸出双臂揽住了顾语曦修长的脖颈，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张沉静的面容。

顾语曦无奈地宠溺一笑，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一样，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在凡间，子如果嫁给自己夫君，那便是他的所有物，或打或骂……以及买卖易，子均不能反抗。”

尽管她面容平静，但却难掩话语间渗出的透骨恨意。

“修仙子则不同。她们和男子一样拥有实力、地位，子能修仙是最为幸福的事……本该如此，但合欢子却因功法原因不得不成为男子的玩物。”

“轻舞，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陷进合欢宗这滩泥沼里……你将来一定要成为高高在上的仙子，远离世间的污秽，不要受摆布！”

“以后你仙路寂寞，也可以寻一个道侣……但不要上他，都是骗小孩的……”

小洛轻舞听得有些迷，因为这和顾语曦先前的说辞并不一样。自凌霄阁回来后，她的语曦姐姐便不再幸福地提起自己夫君……也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