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11/28)

得更坏。

已经没法记得到底经过了多久,她才算是习惯了这样一种总是光着屁股的常生活,或者是如果一个在那个开始的时候所遭遇到的全部,就是无穷无尽的男和她不停地进行着的无穷无尽的媾,她应该可以比较容易地克服事毕后映照在裸胸上的阳光,还有返回时赤脚走过的地那种心理障碍。

住在一座被掀掉了屋顶的房子里,没会在意窗户是不是开着。

使自由。

在被五十条过整个白天之后,她念兹在兹的大概就是里还有没有剩下的水分能够帮助浸润肯定会在整个晚上进她身体的另外五十条巴。

她可以在这一百个男的注视底下分张腿脚,哭泣,哽咽,一边努力地搓揉自己,希望她还能够恢复一点湿滑。

而后也许就可以不那么疼。

二十年中的赤裸昼夜数不胜数,没法细说从前,一个在和许多认识的和不认识的男朝朝暮暮赤裸相处,在苦役,折磨,毒打和凌辱底下,与所有那些男一起走完了足够长的路程以后,什么或者什么事,能够让她回到最初开始的地方?雪戎联盟围攻安西的那一年她在安西。

雪山戎在遭到失败退上高原以后曾经不止一次尝试着重新回来。

他们在那一次终于能够兵临安西城下的时候,已经使用几年时间重新征服了沿踏玉河溯流而上几百里路程中的城镇和乡村。

雪戎的各支部族在他们推举的王的号令底下联合行动,每一个部族里既有军队,也有为军事行动承担各种劳役的隶。

和他们的就是在那一次战事中随军行动的服役隶。

的锻丈夫们把打铁炉子安置在一小片胡杨树林的边上,从那里抬可以望见远方浑平的山塬底下矗立的安西城楼。

攻而不克的围城战事持续了大半年的时间,在那半年中的几乎每一个白天都是跪坐在为铁炉送风的风箱前边,鼓足力气奋勇推动风箱的把手。

如果因为体力不支而放慢了速度,她家那两个年轻男可能就要捡出一条捅火钩子,往她的光熘嵴梁上边直抽下来了。

他们一家每天都有产出箭镞的定额,不能完成全家都会挨到督办军官的皮鞭,所以做丈夫的也是迫不得已。

实际上在她服行锻劳役的那些年里,使用戴铐的双手握持住风箱把手一推紧接一拉,无穷无尽地循环往复几乎就是她在挨打与媾合之外所做过的全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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