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一首被蚕食心房的欲母悲歌(02)(8/9)

了那一丝憋闷久、欲求不满的腥膳。

我们励志从老爹的巴上接过他末竟的事业,用自己的双手帮助那勾的骚妈完成从少到熟的蜕变。

实现梦想的过程是艰难而曲折的,最开始妈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冲动,经过无数先辈夜推演、舍身实践,聚会地修正思路,一心一意地优化细节,如今的透母已经成为一门显学,拥有强、诱、迷、绿母多个流派;还有单亲玩、两地驯玩、当面偷玩多种况;以及药物改造、凌辱调教、诛心多种手段。

前辈们前赴后继,慷慨相授,甚至不惜将驯母的过

程制成视频,忍着强烈占有欲把自己挚骚妈摇的录像供万品鉴,为的就是能让后辈少吃一些苦,最好一顿快餐的时间就能听上怀中妈含羞忍辱的骚啼。

而我的母亲,也只不过是无数成功验证中微不足道的一次而已,尽管她并没有意识到,还在为即将脱离儿主而兀自高兴。

我确实一点也不为目前看似绝路的结局而担心,但骚妈这一夜两次的反水也属实给足了我挫败感,在此之前我一直把没能骑妈归结到我的作失误,以为当时若没有刺激母亲的逆鳞说不定她已经挂在我巴上了,如今看来,是我心慈手软了,并非刺激大了,而且不够,没有踩住她的骚腰没有踩断她的嵴梁,让她只能雌伏于儿子的巴之下。

我闻了闻手指上带着香水、欲的骚,决定结束这场闹剧:妈,这痕迹……真的能消吗?不知是我的提问还是单纯的这一声妈,让眼前这被裆布紧紧兜住的止不住的抽搐,母亲再一次没出息的恐慌起来,捧着泛着油光的色气母臀仔仔细细地端详:不……不会消嘛?看她这么上道我恶趣味棚,手指再另一瓣的美上画着莫名的圈圈:那边消了,这边呢?妈妈赶紧转移视线:这边?这边什么也没有啊……既然你都把肥腚捧到我面前了……我有些可怜的看着妈妈,刚在儿子面前恢复的尊严,她这个年纪不能对领导、不能对父母、不能对丈夫、只能对儿子且刚能对儿子耍耍的尊严呦……啪!又是一计无比响亮的屁光,骚妈像蚊子一样被我扇到了墙上,然后缓缓滑跪到地上,希望与思维在她翻起白眼儿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下身的崩坏更是逞多不让,不用说被抽后失控的屁眼儿连放了好几声响屁,就是那为了迎接老公新换了内裤的也再次浸透了裆布滴出水来。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消不掉的痕迹,这不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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