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卑微的人们（三马同槽篇）】（3.2）（12/14）

，竟从牙缝里掏出一丝残留的牛，她看着王淑芝说：王淑芝，你刚刚替我分忧，那我也照顾一下你，让你能拾牙慧。

我牙不好，这条塞进牙缝的牛就赏你了，张嘴吧事已至此，王淑芝也没顾及了，她赶紧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然后冲着鸳鸯张开嘴。

鸳鸯果然带着嫌弃地把那丝牛丢进了王淑芝的嘴里，然后接着说：先别闭嘴，我不但让你拾牙慧，还要让你拾涕唾呢，以后我看不上的东西都送给你，也够你一辈子锦衣玉食了说完，她嗓子轻咳，然后气息上涌，呸，一清痰而出，正落到王淑芝的嘴里。

王淑芝赶紧闭嘴，然后把那清痰和丝在舌中过来几个来回，她感到了一丝恶心，但被自己顺从地压抑了下去。

她回忆起了这一段的调教，似乎知道了自己该说些什么讨好鸳鸯，于是她边咀嚼着鸳鸯的牙慧，边转过对王庆说：庆儿，你可别觉得妈妈给袁主任当狗是个丢的事儿。

妈妈要不当狗，袁主任能把妈妈的嘴当痰盂吗？妈这地位可都是自己当狗挣来的。

那袁主任的产业有几十个亿，在外面谁不把她当祖宗供着？这好事儿能落到妈妈上也是咱的福分王淑芝自己都不知道，她之所以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并不是完全被的，其中有一部分真的是她潜意识中的想法。

自从知道鸳鸯的财力后，王淑芝便不自主地想接近鸳鸯，以为多少能捞点好处。

鸳鸯在红楼的调教能如此迅速也部分得力于这个缘由。

鸳鸯并没向往常那样责备王淑芝，而是笑着对王庆说：庆儿你看。

你妈现在不是挺懂事儿的吗？嘴可是一点也不臭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妈会换位思考了。

她以前从不懂得什么是尊重，把挣钱少的，卖力气的，职位低的都当成狗，所以嘴才这么臭。

我现在让她换位思考，把自己当成狗，她嘴一下就甜了。

所以你要让这『大臭屁股』好好说话，就得让她学会换位思考。

我提议，就把这项列为你妈改进的一项。

什么时候你认为你妈能正真的做到换位思考了，她就算合格行，我同意王庆说。

鸳鸯拍了拍王淑芝的脸蛋，示意她回去跪着，然后说：庆儿，咱继续，你再提一项你妈的缺点王庆点说：行，那我再提一个。

鸳鸯姐，我其实心里也明白，我妈带我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