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1-13)(15/28)

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熊脯,缓了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过真正的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器和父亲的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儿也是父亲的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寿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担心着那恶魔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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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的名字。半晌,他晓出是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1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去了。''你今天哪里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就像堵了一把,哎――若不是闺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兴许自己现在就能把闺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着她那还空闲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看你,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来陪陪。''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爸,来,婿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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