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1-13)(13/28)

在她的熊脯上,腿间那片毛湿漉漉地粘贴在大腿两边,巴蔫耷脑地歪在一边,毫无刚才的生龙活虎,她的眼里流露出一丝说不清的目光,赶紧起身抓过被父亲脱下的内裤,催促着父亲赶快离开。

原本想做过了这一次,父亲会长时间地不会再来,可临走的那一句话,又让她胆战心惊起来,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提着裤子的手没动,难道父亲从自己的迎合中得到了什么暗示?她不敢想,只是暗暗下定决心,此事万万不能让丈夫知道,知道了就一切都完了!

但是,如果这样瞒下去,又实在对不起她的丈夫,他总不能天天背着丈夫和亲生的爹通,游走于两个男之间吧。可从父亲的行径里,她知道他是准备和自己做持久战的,这让他暂存的侥幸心里又有了一丝后悔。要是当时呼叫,惊动了邻里,那包括从前的一切就露了,如果拼命挣扎,或者咬下畜生的一块来――也许就不会――但是她遇事虽然刚强,但事到临就――如果去告发,那所有的丑事就大白于天下了,她还能继续做吗?

她选择了一如既往地逃避、屈让,惶惶不安之中看着那个子一天一天挨近,星期五是她的厂休,新落成的小屋里有许多许多事等待着她在休息去做。

她不敢看丈夫的脸,常常一个呆呆地沉思,看着夫妻俩勤劳俭朴建成的的小屋和咿咿呀呀刚学会叫爸爸妈妈的聪明伶俐的儿,她的心在流血。

(十三)小别胜新婚瞒天过海大意失荆州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和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婿的一份心。''春花辛酸地点点,这话合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但从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上床,来侵占婿的男权力。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爹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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