凐没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1）（13/14）

……这不仅仅是道德判断，也关乎着个功利逻辑的负外部……不，还是换成你的立场来说吧。

这样一个拥有道德缺陷的下属，难保不会为了自身的利益反过来损害商会的利益甚至你的利益，依托权力变现侵蚀正常的商会运行……我自有掌控下属的手段，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和别相处伊比斯一点都没有把龙的劝告放在心上，反而对她嘲讽了起来，倒是你，趁着我忙就总是和那些朋友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啊，你平时总是一副乖巧的良家孩的模样，居然喜欢和不正经的家伙们在一起鬼混我……我没有在鬼混！只是正常的社会调查而已……那些『混混』也并不是什么没法相处的，本身也是圣都秩序的一部分……而且，我和他们上朋友也是意外……妮芙丝倒是在给自己辩解，伊比斯却慢悠悠地吐出了令震惊的话语。

做过没有？……啊？我问，你有没有和他们上过床？你、你…你在说什么啊！气急起来的龙原本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红晕，怎么就拐到这种话题上去了！我……我和他们只是朋友，怎么会搞什么上床啊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抬高了些，发觉庭院里商们的注意力有被吸引过来的趋势，便赶紧压低了嗓子。

是吗？没关系的，就算你出去搞，我也是允许的确认了她没有因为真的这么做而表现得羞愧，伊比斯还是故意表示出了不信任的讥讽样子，最好别总那么正经，大胆地尝试一下寻欢作乐不也挺好么？这倒也不是谎言。

如果她真地堕落成了那种模样，反而说明调教起到了效果，伊比斯自己也乐于见到这种展开。

少现在这幅正经的样子正是她没有被调教影响心绪的证明——越是保持住守，半年以后她离去的可能就越大，而要是她变得放起来反而是好事呢。

我……我——妮芙丝憋了半天，才咬着牙憋出一句反驳，只有你这种会出去搞的才会这么揣测别，我才不会随便和别『上床』呢，呸！哦？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只想和主做，别的男都看不上呢？我不是…呜…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咦？这不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吗？什么时候又变成我强迫你了？而且平时欢的时候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这下子，白发少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像个烧开的水罐一样呜呜啊啊地呻吟。

哎呀，真可。

前言撤回，这幅正经模样逗弄起来才赏心悦目，还是不要太快堕落下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