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九十四回（5/10）

点子夫妻名份？……就这一条，主子发落我去黑龙江给死的罪都轻了……所以我求二姐姐不要误会，更不要害了我……饶了我去吧。

尤二姐听她说得如此透亮，竟是吓得再也坐不住，啪啦一下，跪倒在地上，伏地哭道：不不不……凤姐姐……我真的不敢。

我是个没用的，也是个失德的，没有明媒正娶就失了身的姑娘家，死都应该的……怎幺还敢说姐姐的一句不是来。

凤姐这次却不搀起，依旧悠悠的喝茶，中道：吆……那就是我错疑姐姐了。

不是为这一层……那就是姐姐定是想着，你陪过琏二爷……身子不干净了，夜忧惧，怕主子怪罪？……将来主子赏赏玩的，却不能升个好位份也隧了你素里的志向了？……要我说啊，你这也是杞忧天，你也不是林妹妹，也不是那宝妹妹……和我一样，都是略略有了岁数的了……有过男说清楚就是了。

还是主子的话，先进园子之前不论，只要进园子后干净就是了……我也是失身给琏二爷的，昔里那妃也是失身给蓉哥的，不是一样封了妃子……自然了，姐姐你容貌身段都好，主子弄你时不是处子，只怕有些失望，妃子做不了，先做小主，玩几次，好好想着法子让主子开心受用，封妃也是有望的……便是不封，你只要诚诚恳恳回了主子也就是了，说句该打嘴的……怕是主子处罚……你我是，给主子处罚取乐也是本分啊……尤二姐也听出来她都说出封妃这样的话来，自然是揶揄，连连顿首道：不不不……姐姐……我是哪牌名上的。

主子要我死我就死，主子不要我死要我夜熬着受辱也是应该的……我哪里敢胡思想，以为自己这点颜色，还有主子眷顾……我求姐姐了……主子是天上，我连见一面都难，也愧见主子……怎幺敢做梦想……呜呜……求姐姐教我，我做牛做马的，只服侍姐姐……凤姐搓弄她够了，也懒得自己起身去扶，才笑道：二姐姐你不要着恼，我也是个没虾，着急些说话，嘴上就没了把门的。

你小妹出事，那秦氏也出事……主子封我为妃子，是要我代为打理这园子好给主子受用，上上下下那幺多丑事，倒闹得主子一直不得安生，夜生气，这是来受用呢，还是来遭罪呢？主子怪罪起来，主子还不剥了我的皮呢，便是不处置我，我自己羞也羞死了……二姐姐你和她们不同，总是个本分……不要胡思想，也不要自个给自个挖坑跳，安生度就是了。

你在园子里该有的位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