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48)(11/31)
孩条件优越,对他不离不弃,每逢周六一定会来看他,两年来不论酷暑台风寒流,没一次爽约,而且永远给他温柔却坚定的支持和鼓励,坚信他无罪、肯定他的正义感。
至于我,也不认输地说着诗允的好,从我们研究所初识,她就是那么乖巧温顺,到我们结婚生子,她如何对自己节省,却努力满足丈夫跟小孩的需求,但每每说到后来,我就说不下去,只剩掩面啜泣,因为当时那个贞淑家的妻子,现在却变成我几乎认不得的他只能安慰我一切都会好起来,只要揭发那些禽兽,就会找回幸福美满。
虽然我很感激他的鼓励和温暖,但我也知道有些事再也回不去,就像诗允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那样,而我跟喆喆却再也没有男该有的能力。
两次之后,他知道会触及我的伤心处,就避免这种话题。
又过了三个礼拜,囚犯还是不敢动我,但我们的指控也没有进一步发展,我打过几次电话回家,好消息是她似乎没再受到控制,只是一直哭着向我忏悔,因为她替涂海龙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
面对她激动的绪,我反而只能安慰,违心说只要是有她真的血
,我都会当成自己的孩子。
这段时期还有一件比较不寻常的事,就是叶辰宇的朋友连续三个礼拜都没来面会。
看他一次又一次的失落烦躁,连打电话对方都没接,我勉强替那孩想了一些可能什么缘故之类的话安慰他,他却强装笑容说他根本没有在担心。
看着原本阳光的大男生,发亮的眼一黯淡,话也逐渐变少,我原本靠着他鼓舞而重燃希望的心境,不知不觉得也跟着低落。
大多时候,他都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发呆,每天只要放风他就抢着去打电话,但每次也都失魂落魄回来。
我忍不住建议,看他朋友是不是有家
、同事或闺蜜可以打听。
他苦笑说他知道能打的电话都打了,那孩的家
并不赞成他们往来,毕竟天下父母心,谁希望
儿的终身托付给一名受刑
。
至于公司,每次打去她都刚好不在,留言也没有回音。
她的几个闺蜜,刚开始还会接电话,但总是支支吾吾,说很久没联络了,不知道对方近况,后来打去她们也都没再接。
我完全懂这种要被疯的感觉,只能跟他一样相信他
朋友没什么事,可能只是这阵子心
不好不想接他电话,等到整理好
绪,自己就会出现。
但这样靠着强迫乐观支撑下去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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