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7章(8/15)

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门。

这种装法无异于酷刑,施婕拚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喘着粗气哀求他们:“求求你们不要捅了……啊呀……我痛啊……涨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的匪徒没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

最后,施婕被塞得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施婕的肚子凸得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

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在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幺样了,真怕她出现什幺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

她被送回屋的时候虚弱得连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大敞着,大得可以塞进拳门则被不知什幺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

没有再拉施婕去,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容器”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幺?”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他们打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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